时未小手抓着酒杯,冰冰凉凉,犹如她心。
鬼知道温南野还有这么……浪断腿的副业。
温南野擦拭玻璃杯,低垂着的眉眼深邃,泪痣在忽闪而过的灯光下,格外惹眼,明珠不及其惊艳。
他显然对这种工作和环境适应的极好,没半分不适。
“帮朋友顾店。”
时未低着头抿了口他调的酒。
好像……偏甜?
和以往喝的味道有些区别,酒精似乎没有那么浓郁了。
“啊?意思你不是在这儿工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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