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平时喜爱的黑色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锁骨深陷,冷白的肌肤在酒吧忽明忽暗的光线下釉出一层淡淡的光泽。
动作慢条斯理的切冰,调制。
熟稔至极。
最后,推至桌前。
余光瞥着那颗小脑袋。
“尝尝。”
时未心中百感交集,她一时之间倒不过那股劲儿来,像是一堆冬日的蓬草,被扔了一枚火种。
烧的只剩一吹就散的灰烬。
“帅哥,前两天怎么没见你啊?刚来?”
陆攸摁着时未,一屁股坐在吧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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