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皊身上软绵绵,一点力气也没有。她禁锢着江厌辞怀,紧贴着她熟悉坚硬胸膛。她甚至可听见他沉稳而有力心跳声。
她手垂在身侧,指尖微弱地颤了颤,却始终敢抬起环他腰。
前敢拒绝,今敢靠近。
门外,华阳公主和江月慢转身,悄声往外走。
华阳公主眼睛红红,心又痛又酸涩。待回到方厅,她才哽声道:“我要受了了!”
她疼爱了这么多无忧小女儿,一朝滚落泥,今变得这般低微与悲伤。她一想到日江厌辞娶了妻,日日看着廿廿当个低微婢妾,还让她现在一头撞死算了。
江月慢偏过脸,用帕子擦眼角湿意,压了压情绪,才颇感慨地开口:“让廿廿别人家做女儿我也放心,有时候想着她还她放在弟弟身边,至少放在眼前。”
“这话是从口中说出?是想让廿廿一辈子这么稀糊涂着,还是想让弟弟扶妾妻?”
“诸妻妾,婢妾者,徒二。妾及客女妻,婢妾者,徒一半。各还正之。1”华阳公主叹息,“就算告管,远说,就说一生治行无缺杜相,谁人夸一句贤相,老小妾扶正室,人所诟病,写在史书上嗤诮。”
“也有那弄歪脑筋。镇恭懿王赵元偓嫡孙,想把自己小妾升继室,先人送到府外当成友人女儿,洗成良家女,然再迎娶进门。可事发,还是坐夺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