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曾经关押着月皊的那间『逼』仄牢房。狭小的牢房里阴暗『潮』湿,又泛着股异臭。
他弯腰走进去,在那堆稻草上坐下才发现这稻草『潮』湿得能拧出水来。
晦暗的宁静里,他隐约可以听见小动物爬行啃挠的声响。
远处不知道是哪间牢房里响犯人的尖叫声,叫声尖利又恐惧。
他一个人在这间牢房里待了许久,沉默地想象着月皊被关押在这里时的情景。
“殿下……”小春子立在门外,满脸担忧。
李淙从牢房出来后,又去了教坊。他将月皊住过的屋子、去过的练舞房、吃饭的大通堂都走了一遍。
然后他又去了江家那处给府外工仆住的院子。管事得知他份,也不好拦,将人请进去。
月皊住过的房间如今空着,却并没有留下什么她住过的痕迹。
李淙立在门口,望着那个破旧的煎『药』小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