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辞望过去,认出和月皊腕上那枚木珠一模一样。
华阳公亲自系在江厌辞的腕上,柔声:“这枚木珠本来是你阿耶亲手雕磨的。去寺里开了光,祈了平安,再送给廿廿的。”
木珠坠在江厌辞的腕上。华阳公『摸』索着木珠,笑着:“可惜你阿耶早就不在了,这枚木珠是磨的。手工不如你阿耶磨得精致。”
箱笼里,一件件并不算多值钱的东西,每一件都凝聚了一个母亲想要补偿的。
冷漠如江厌辞,在这一刻也中微沉。他望着面前的『妇』人,在他里再一次有了母亲的轮廓。
“别怪母亲没能照顾好你陪着你长大。”华阳公握紧江厌辞的手,酸地抬眼,仰望着已经这般高大的儿子。
“不会。”江厌辞抬手,有些生疏地给母亲擦去眼角的泪痕。
也愿没有让你太过失望,愿你无憾未长成你更希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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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淙去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