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皊很快进入酣眠。
夜里变了天,风雪交加仍未将她吵醒。
她好像连好多个夜里不会再稍有响动就被惊醒,找到了久违的深眠。
人醒傻傻的,倒不如睡着了,梦里清楚自己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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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昨天晚上是你帮我抬回床上,又我给灌了醒酒汤吗?”余愉弯着双眼睛,“我就知道师兄刀子嘴豆腐心,实际上对我老好啦!”
江厌辞正坐在庭院张藤椅上,边晒太阳,边看着月皊坐在小院无阳的西北角认真堆雪人。
余愉说的话,他都听见了,是懒得理。
余愉说完了,反应过来这么说师兄不对啊。师兄哪里是刀子嘴豆腐心?师兄明明是个哑巴。
“不管怎么说,我知道师兄好啦!”余愉高兴地拍拍自己的胸脯,“明儿个就是小年,我打算『露』手,给师兄做几个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