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孙伯伯是那种把个人感情凌驾于国家利益至上的人吗?”曾泉打断方希悠的话。
方希悠看着他。
“别人可以这么猜测,可是,我们不能。”曾泉道,“孙伯伯的个人能力和胸怀,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企及的。所以,他就算是内心对当年的事有遗憾,也不会把国家的前途拿来祭奠自己的感情。”
“我也并没有说他就是那个想法。”方希悠道。
“孙伯伯对我们好,我们心里要记着。不管他是因为我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这么对我,我都不能忘记他对我的栽培和关爱,还有他给我的那么多机会。你也是一样,希悠。”他说。
方希悠,愣住了,盯着他。
他,什么意思?孙伯伯对我们好,我们要记着?难道说,到现在了,发生了那么多事了,曾泉,依旧还是把她和他绑在一起?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这样的恩!如果连我们都在背地里妄加猜测,不是对孙伯伯人品和道德的诋毁吗?”曾泉道。
方希悠点头。
“那你,打算怎么来报孙伯伯给你的恩?”方希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