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想——”她说着,停顿了,擦去了眼泪,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说,“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我处处学她,却只学到了她的皮毛。瑾之阿姨真正的风度,我,并没有学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学别人——”曾泉顿了下,“我妈她,真的特别特别优秀,我想,如果不是她,我可能也不会被孙伯伯这么喜欢!”
说着,曾泉苦笑了一下。
方希悠听他这么说,便顿了下,道:“你,难道不知道那个传言吗?”
“你说孙伯伯和我妈的传言?”曾泉问。
方希悠点头。
“都是过去的事了,捕风捉影而已。”曾泉道,“孙伯伯他,曾经是喜欢我妈,对我,也许就是爱屋及乌吧!”
“如果孙伯伯和瑾之阿姨结婚,就没有机会到达现在的位置,这是很清楚的一件事。在当时那个在防范新的利益集团形成的时候,孙伯伯要想走到现在这个位置,就必须娶别人。这一点,你也知道的。”方希悠说。
曾泉点头,道:“是啊,所以我爸就和我妈结婚了。因为我爸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去争那个!”
“也许,孙伯伯现在对你的希望,就是在补偿当年的——”方希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