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阵,把铃铛揣在怀里,和老家伙一起走向大街。
白如云躲在门外,见我出门,随即飘了过来,附在我的身上。
王可兵等在路口,已经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以后,让车师傅先把老家伙送到稻香楼大酒店,我们这才掉头,前往宝鼎新城。
一路上,王可兵的电话响了无数次,都是卫建打过来的。
进了小区,我们直奔卫建的家。
卫建的老妈被五花大绑,嘴里也被塞上了破布,却依旧挣扎不休,脸色白得吓人,眼光也异常恐怖,泛着红光。
“莫老弟,我老婆的病不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这可怎是好啊。”卫海愁眉苦脸地问我。
我定了定心神,问道:“什么时候开始发病的?我不是给了你们一张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