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并不高,又是垂直落地,流氓的身体素质不错。连脚都没有崴,跌坐在地上,很快爬了起来,光着身子,破口大骂:“你他妈谁啊!”
我越过阳台栅栏,轻身落下,一脚踢向他裆部。
“唔!”流氓捂着裆部,弯腰下去,痛苦不堪。
“很酸爽吧,昂?”
“我……草尼玛!”流氓抬头,挣扎着骂道。
“老公!”二楼阳台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
我抬头,一个赤身果体的女生站在阳台边,一定是那个苏芮。
“不想被开除,就给我滚回去!”我厉声呵斥,现在我是保安,虽然进女寝抓人有些不妥,但她容留异性过夜,罪过更大,通报了肯定是要被学校除名的!
“草泥马!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敢动他,活腻歪了你!”这个苏芮也不是善茬,比那流氓还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