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很大,大家几乎是扯着嗓子叫出来的。阮老汉挥动了左手,背后的壮汉一次绕开,呈一个半圆形压过来。
“咳咳!”忽然响起了一声咳嗽。这声音不是阮老汉发出,也不是我们发出。
咳嗽声响了后。阮老汉忙叫道:“老姑婆要说话,大家都听着点。”
老姑婆,阮老汉已经是个老头,他称呼老姑婆年纪怕是更大。
阮老汉背后的年轻人走了上来。
年轻人背着一个老人,盖着一张黑色雨衣,从露出的脑袋来看,是一个老得不能再老得老婆子。
脸上几乎皮包骨了,眼睛已经深深地凹陷下去了,就像那种被埋了多年、皮肤失去水分的干尸。
但眼珠子可以转动,说明还是个活人。
那一双搭在年轻人肩膀上的双手,皮肤就像干枯的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