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昏黑,偶尔有一丝亮光照进来。
“伢子,醒了?”老人提着灯靠过来,黝黑的脸上布满皱纹,一条条皱纹间沟壑纵生。
我愣了一下,这又是在哪儿?
直起身子一看,这间屋子实在是小,仅仅孟工容纳下一个人。我躺在里面,旁边的老头只能够抱住腿蜷缩着。
他手中的那盏灯放在他脚边,等我醒了才提起来放在中间。我和他面面相对,老人面相慈祥和蔼。
“您是?”我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
这小屋拥挤地厉害,面前的老人衣着褴褛。光着上身,仅着了条裤子。屋子里凉飕飕的,我上下齐全一身衣服都还发抖。
他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我姓赵。”
“那倒巧了,我也有位认识的故人姓赵。”我笑起来,眼前这老爷爷还是赵无涯的家门呢。
同乡同族之人称为老乡,而同姓之人则称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