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军下司职比三公九卿制,涵盖的范围是要窄的多。
可那岂不是说,其比朝廷的组织更严密?扎根更深?
朝廷不予亭下派税吏,赋税征缴,断讼之权下交乡里,是冗吏一多,一是俸禄发不起。
二是官府层级越多,贪渎加派环节就越多,层层剥皮,更是残民,那还不如黄老之治呢。
可单看北盟编民以渔之法,竟是人越多,赋税收缴就越多。似暴秦之苛政,却又不是无偿征发徭役,而是与民分润。
这非是税吏与百姓的关系,刘虞一时也理不清此中关要,只觉诡异非常。
非但地方豪族,大户富户,时下北盟连士卒军属都绑上了,渔阳水泊的乡民都在为其合作赶鸭。
再让北盟如此合作下去,还了得?那要被赶的就不单是鸭了。
北盟会化敌为己,本就是打他旗号的北盟,刘虞自然也会笑纳。
他又是个惜才的,自觉以李轩之才,笼络三五草莽且能起势,若是予他谋划,借一州之力以为鼎基,岂不可汇聚九州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