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道祖的名讳都不能说，方凌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这也让他更加的好奇的看向玄牝道尊的执念。
“道祖掌控大道，而诸天万域，诸道并存，可以说除了一些特殊的小空间，其他的地域，都有道的存在。”
“只要你提到道祖的名讳，道祖所掌控的道，就会有所感应！”玄牝道尊的执念说到此处，话语之中带着一丝感慨的道：“所以我不能将见到的那位道尊的名讳告诉你。”
“省得节外生枝。”
方凌也没有追问，虽然他不知道何处会节外生枝，但是那些道祖既然神通能够达到提一下名字，他们都能够感应到的地步，实在不是自己可以应对的。
就算他们看上自己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方凌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毕竟，他面对道祖一类的人物，实在是没有任何应对的手段。
“那道祖之下，是不是就是你们这些道尊？”
看着方凌那充满了期待的眼神，玄牝道尊摇了摇头，他沉声的道：“按照对大道的掌控程度，一般就是将通道照天以上的修士划分成为四个境界。”
“能够通道照天，将自己的道和大道之力汇聚一处者，为道人。道人的意思，就是得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