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然提出的都是一些互联网玩烂了的套路，比如新人福利，签到打卡送礼品之类的。
但在这个年代，都是新奇的玩意儿，把陈启和郑学茗唬的一愣一愣的。
陈启也当即决定和林然签订协议。
“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们家族非常看好华夏的市场，你负责把市场弄好就行。”
林然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你说的我明白，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你可以说我们是内地市场，但绝对不能说我们是华夏市场，因为你们也是华夏人，明白吗？”
这一原则性问题，林然必须当面提出来。
陈启笑道：“对不起，我爷爷以前也是参加过抗战的，只是喊惯了。”
“那你可得赶紧改过来。”郑学茗也在旁边提了一嘴。
“行，我来京城考察了一段时间，让我看到了十年前的港城，我觉得这个市场非常庞大，这里可以为我们带来一大批客户！”
“现在文玩交流还不算主流，要两年时间才看得出来。”林然给他泼了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