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承笑道:“敢怕是个误会,我自来奉公守法,手下人也安分守己,怎会混进宵小之辈?”
桓澈似笑不笑:“孤还是头一回听说倭王奉公守法。倭王所谓奉公守法,莫非是夺人所好?”
宗承知他所言者甚,眉目不动:“所好被夺,难道不正表明关系不牢?早散早解脱。我看殿下不必白费力气,还当随缘。”
桓澈面色森寒,倏地拔剑,剑指宗承:“交出来。”
他虽不认为宗承会将顾云容带在身边,但还是要赶来看看才放心。
宗承不退不避:“随行我之人之物皆归我所有,交甚?殿下若搜不出刺客,便当即刻放行,否则我便禀与陛下。”
桓澈冷笑一声,命握雾与拏云上前将宗承缚住。
然则宗承自家剑法高妙,身边又高手如云,桓澈追赶得急,仓促之间所携护卫不多,一时两厢相持不下。
桓澈忽道:“既是未搜到,那想来是冤了你。”言罢放行。
重新上路后,坐在宗承对面的宗石禁不住问:“叔父,那衡王会不会派人跟踪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