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都是你害得！”
季温暖冷嗤，“我害得？”
“难道不是吗？开学典礼那天，你都看我出洋相了，就应该比我更丢人，你一个乡巴佬，凭什么出尽风头，让我被所有人嘲笑？还有那晚在酒店，是你把我拽进去绑住，我才会被拍到和那些人在一起，身败名裂。”
李欣悦义愤填膺，“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和沈有才有牵扯，更不会被他睡，该得艾滋病的人，是你！我妈骂我是赔钱货不检点不管我，我还被明德开除，毁容眼瞎，成了过街老鼠，这些都是你造成的！本来，我可以在明德顺利毕业，然后找个有钱人嫁了，当一辈子的豪门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所有的这些，都被你毁了！”
李欣悦情绪激动，眼睛有血渗了出来，把绷带都染红了。
季温暖走到李欣悦跟前，居高临下。
“我害你？开学典礼是我让你上台表演的吗？你几斤几两自己不清楚？香江酒店，是我让你躲在房门口偷听？美色酒吧，是我让你和沈有才他们在我酒里下药？至于毁容眼瞎，是我让你拿硫酸对付我的？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归根究底，是你李欣悦技不如人，心肠歹毒，又蠢的要命，还把其他人想的和你一样蠢，就你这样的蠢货，也配我大费周章？”
李欣悦听不太懂季温暖的话，表情微微一怔，随后想到什么，眼睛猛地睁大。
“你故意的，那天你是故意去明德挑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