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疲惫地把衬衣下摆拉扯出来,经过客厅打开了房门。
门外是潘彦呈,下午还梳理好的头发已经凌乱地垂落下来,领带也松开了,露出领口的皮肤。
任喻霖挡在门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
潘彦呈说:“你又没什么夜生活,不在上班就在家里了。”说完,他等了一会儿不见任喻霖让开,便探头朝里看去,“有人啊?”
任喻霖转身朝里面走去,“帮我关门,谢谢。”
潘彦呈跟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家里突然来了客人,任喻霖也不方便去洗澡了,他走到冰箱前面,问潘彦呈:“喝水吗?”
潘彦呈把外套脱了随手丢沙发上,问道:“有啤酒吗?”
“没有,”任喻霖说,他回头看潘彦呈一眼,“你不是开车来的?”
潘彦呈摊开手,“我可以打车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