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研拿着检查报告单和病历本跌跌撞撞离开诊室。
内心彷徨,忽视四面八方射来的异样眼光,旁若无人地抹着眼泪,顾不上等电梯,边哭边冲向楼梯间。
心情不好,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滑落,很快模糊了视线,越跑越快,一脚踏空,“啊!”脚踝崴了。
李依研崴了脚,疼得站不起来,就势坐在台阶上,双手抱腿,头埋在膝盖里,委屈地号啕大哭。
她的难过,气恼,无助,一股脑涌了出来。
边哭边捶打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得了这种病。对一个女人来说,不能生孩子,器官早衰,相当于给余生判了极刑。
她还有什么资格和沈秋寒复婚,嫁给他就是害了他。
以后她就是个累赘,他想要的幸福生活,一家四口的美好画面,都是奢望,除了悲伤和痛苦什么都不能给他。
原本为了得病的事,心里就难过,现在脚踝又钻心的疼,欺负人没底线,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李依研的眼泪彻底哭干了,骄傲的她此时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