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晨的话，药公瑾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武灵者级别的灵力……”
这是药公瑾心中难以抹去的痛楚，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的刻苦，可以说从药公瑾记事开始，每时每刻几乎都在刻苦修炼，只是这修炼的结果却并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
反倒是被纳兰玲珑说成了不学无术。
“哎……”
药公瑾忍不住一声叹息，目光之中略显失落的看向江晨，不由得摇了摇头：“现在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结症所在，又能怎么样？我不还是一个只有武灵者级别实力的废柴吗？”
说着药公瑾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四个护卫，苦笑道：“还不是要仰仗家族的保护，否则我连个屁都不是。”
药公瑾越说，脸上的表情越无奈，最终脸上写满了苦笑，这跟之前江晨第一次看到药公瑾时候的模样，几乎完全相反。
之前江晨还以为这药公瑾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四大家族之中的阔少爷，整日游手好闲，以调戏姑娘为乐。
现在看来，这药公瑾心中似乎也有说不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