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难免是不知所措的。
最起码在这个时候,他怕她下手重了。
“大叔,疼吗?”她取出棉签,在伤口上消毒。
“疼。”
“那我轻一点。”她不免动作轻柔了很多,此刻撅着嘴巴,小心翼翼的吹着。
不知道为何,那样的人,即使顾澄逸知道她是伪装的,却还是赶紧自己想要往里面钻。
她的神情,让他想到了沫沫。
宫雨沫,沫沫。
连名字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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