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妃这会儿也顾不上声音娇媚不娇媚了,扯着嗓子嚎:“周苍南……你轻点儿……我那是肉……那是肉啊……疼死老娘了……”
周苍南脑门飘过黑线:“你这个叫声,咱们楼上楼下都以为你在干什么呢……”
“我疼啊……”陶妃被按的眼泪哗哗往外冒,额头冷汗都出来了,只顾嚷嚷:“哎呦,周苍南,你轻点儿
……对了,余光真的要被调走啊?”疼的眼泪哗啦还不忘余光的事。
周苍南手下的力道又大了一点儿,换来陶妃一声惨叫,才慢悠悠的说:“他会被调到九连去,你的枕边风不好使。”
陶妃哎呦哎呦乐着背过手去拍周苍南的胳膊:“我还没吹枕边风呢,再说了,我这么好的一个贤内助,你要珍惜。赶紧的好好揉!”
等周苍南给陶妃揉完药酒,陶妃觉得已经去了半条命,这也太特么疼了!
趴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指挥周苍南给她做饭。
有战士过来喊周苍南去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