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听从裴简的话，把身子转了过来，在裴简的注视下，把捂住红肿脸颊的手拿了下来。
裴简手靠近他的一瞬间，文清下意识地往后仰，察觉到自己做的事会把裴简惹的更恼火，文清缓缓把头抬起来，正对着裴简不敢乱动了。
眼神一直是看着地下的。
裴简停在半空中的手动了动，指腹覆盖在文清的嘴角边，将那点血迹擦干净，“疼吗？”
疼。
脸都肿了，五指巴掌印就烙在脸上哪会不疼。
但文清知道该怎么回话，“不疼，我自找的。”
裴简相信文清是知道的，他非常厌恶裴冥，只要是跟裴冥有关的事，他从来没有半点好态度，既然文清都懂，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的去触怒他，“你为什么总喜欢自讨苦吃？”
为什么自讨苦吃，裴简这个问题问到文清心坎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