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裴兮宝眨眨眼,俯身挨靠过来轻轻朝着燕岐背后的伤痕吹了吹:“祖母每次都这样哄我。”
她很是献宝的模样。
温软的气息拂过血痕,有一点刺痛有一点痒可像是化成了一种难耐的撩拨刮到了心头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
挺自欺欺人。
“有用吗?”他微微晦暗的神色显然不苟同她的说法。
裴兮宝嘴角一撇:“那你现在还那么疼吗?”她意有所指的反问,被人呵护被人宠的感觉是会被传染贪求的。
不是关于疼痛,而是关于心境。
这话还真叫燕岐一时之间难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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