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谁料，那老头却道：“可如今，你看，都碎了，也是不值几个钱了。”说完，依旧对她伸出了一只手，“五个大洋。”
那婆子气极了，原本这几样宝物，她对这面翡翠镜子期待最高，谁知还是五个大洋，便道：“你瞎讲，哪里是碎了？几道细细的裂纹而已，不用放大镜看，谁看的见？再说了，这也是古物吧，怎么可能只值五个大洋？”
那老头道：“再好的翠，有裂纹了就不值钱了，再说玉石之类的古物，多为陪葬品，谁知道是不是从哪个坟堆子里刨出来的？这三样东西，打包，我最多出十二大洋。”老头作势要走。那婆子咬了咬牙，“那十五，十五大洋。”
这时，坐在角落里，原本一直没有发声的年轻人，此刻也伸出了一只手，“我出，这个数。”
那婆子回头看了那年轻人，询问：“五十？”
那年轻人勾唇一笑：“五千。”
那婆子，正是这家妓院的老鸨，年轻人，是这里的熟客，经常和一些富家子弟在楼下喝酒，偶尔，也会给他们点一些丫头，自己却不点。
今日，也是偶然听闻，老鸨得了几样古董，说想要掌掌眼的，才跟着老鸨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