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李副官愣了愣，摇了摇头。
孟杳杳一惊：“你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副官的？”
李清章摸头一笑：“督军大人也不是事事都交待给我的。他应该有他自己的一些私事儿。”
“私事儿？”
这下孟杳杳更好奇了。
孟杳杳狼吞虎咽的吞下一只鸡蛋，然后喝下一杯牛奶，对李副官说：“走吧。”
没有说去哪，孟杳杳只是指挥李清章往街市那边开。
他去应该是去买东西，买东西应该不会那么快就离开。孟杳杳心里想这，果不其然，孟祁寒此时正在一家礼品铺里，颀长的身影立在玻璃柜前。
“军爷，您要买什么？”掌柜的殷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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