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就笑了,一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眸里星光璀璨,却不乏嘲讽:“整个西洲还有愿意教你的教书先生吗?你也想让北平也变成西洲一样,才肯消停,对吗?”
孟杳杳咬着唇,就要哭出来了。
没错,孟杳杳的名号以令整个西洲的教书先生都闻风丧胆。督军府曾一度一个月内换了三十个教书先生,把整个西洲有点名气的教书先生都换完了,孟祁寒这才头疼的把她送去了私塾里。
那所私塾里都是各个军政头目的子女,大家地位都差不多,所以孟杳杳这才算消停一会儿。这才念了没三个月,他忽然需要北上一段时间,这才决定先把杳杳留在西洲。
孟杳杳却要死要活跟他一起去。
他去是干仗的,又不是游山玩水的,怎么可能?
“不行。”孟祁寒板着脸说。
“可杳杳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舅舅,舅舅不在,一定会有人欺负杳杳的。”孟杳杳连饭都不吃了,直接跑到孟祁寒面前,一下子爬到了他身上,两条小细腿跪座在他的大腿上,白嫩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