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顾无言，直到云汐璇先一步开口才打破了僵局。
“听亦臣说，圣女召见我？”
“你见过宁珩？”
云漪蝶不答反问，那双清冷幽寂的双瞳紧紧地凝着她，好似要将她整个人看穿一样。
饶是云汐璇，依旧有些抵挡不住那道凛然的目光，稍稍错开视线，坦然道：“是，机缘巧合有幸见到了宁前辈。”
“你居然得到了他的传承，他……有没有……”
云漪蝶欲言又止，神情似怀念似悲切，又隐隐透着些许愧疚。
云汐璇本来还有些为宁前辈不值，可看到这样的云漪蝶，她突然间觉得心绪有些复杂。
虽然云漪蝶好好地活着，可谁又能说她活得不痛苦呢？
有时候，活着的人往往比那些死去的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