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璇，你可有心悦之人？”柳云依咬着唇瓣，眼中透着倔强。
左丘璇怔愣了一瞬，几乎下意识地就抬眼看向了前方。
那里，墨云湛正站在墨锦成的身边，似乎在和玄阳宗的三人聊着什么。
几人的手中都执着酒杯，时不时就举杯共饮。
喜欢吗？
关于这个问题，她思考过很久。
虽然还不确定自己对墨云湛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但她觉得应该是喜欢的。
此时听到柳云依的问话，她点点头道：“有。”
“既然有，你就该理解我的感受。有些事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你以为我没试着放弃过吗？”
柳云依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苦笑，也觉得自己找到左丘璇的行为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