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蕊也在旁边偷偷红了眼。
“真的吗？”嗯嗯眼泪汪汪抬头看阮黎，“妈咪不是因为嗯嗯不乖乖睡觉，才不要嗯嗯的吗？”
“不是！妈咪没有不要嗯嗯！”阮黎摇头，眼泪跟着飞溅，。
“那，那……妈咪不是因为嗯嗯不吃蔬菜，不去上学，不和小朋友一起玩，才不要嗯嗯的吗？”嗯嗯又哭着问。
“咳！”程蕊在旁边抹眼泪，“唉，这聂老太太和聂夫人是怎么教孩子的啊！尽说些没用的！”
阮黎并没有责怪。
其实她明白，自己两年前的“死”，对聂家人而言才是最难的。
要如何给一个三岁小孩解释清楚妈妈的去向，这对疼爱聂老太太和聂夫人而言，无疑一道难题。
所以，她们才选择了这种办法去哄骗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