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妞，”他抬手，宠爱地捏了捏她秀气的小鼻头，“我是问你泡澡舒不舒服，这个邪恶的小脑袋在想什么呢？”
阮黎身子一僵，他问她舒不舒服，她自然而然就想到那件事了啊！
“我才不信呢，你就是问我这个！”她有些窘迫地拍他，小手落在男人坚实的肌肉上，还想再打一下时，已经被聂御霆一把抓住了手腕。
“好好好，我就是问的这个！”
聂御霆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像是生怕她下一秒会消失似的，抱得紧紧的。
“那阮阮告诉我，舒服吗？”他问。
“我刚才回答你了嘛……”阮黎红着脸，“舒服”两个字已经再说不出口了。
哪儿有这样当着人的面，还光溜溜在浴缸里搂着问舒不舒服的啊？
哼，坏男人！
“哦……刚才阮阮已经回答我了，”聂御霆噙着笑，拖长声音，“可是，光是舒服两个字怎么够？我想知道的还有很多，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