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醉的深了,都说胡话了。
鸦青用力的要掰开她手,她却嘤嘤的叫疼,不愿意松。
他无奈的抚了下她的脸颊,手指轻弹,宛葭月立即身子一软,双手无力的松开,整个人朝下瘫去,他慌忙抱住,将人抱到床榻上。
坐在旁边看着昏睡的人,取过湿巾帮她简单的洁面,轻声道:“有些事有些人,忘不掉也要忘。宛宛,若有一日你真的嫁给了李衡,我会强迫自己忘记你。其实忘记也没有那么难,若非今日提起,我真的要忘记自己曾经也姓李。”
低头自嘲苦笑:“也许能忘记的,是原本就没有放在心里的吧。”
从宛葭月的房间出去,正瞧见顾霜降站在隔壁自己的房门前。
“顾四公子有事情吗?”他走上前。
桑蕤朝院子中看了眼,笑问:“鸦青公子可否方便到那边坐下谈谈。”
迟疑了下,点点头。
月光冷薄,院中安静无人,两人在花架下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