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怎么一样?”
他们几个大夫十分熟识,在一旁随意开着玩笑,云裳也忍不住笑了一声。
“不过说实在的,夏大夫这针脚,可真是不整齐啊,在家很少做针线活吧?我虽然不会针线活,可是却也还是会看的。”
云裳点了点头:“我家中世代从医,不管是男女,大多学的是岐黄之术,女子也并未按着寻常闺秀来教养,所以针线活不怎么好。”
“哈哈哈,你看就是。不过比我们几个老匹夫却还是好多了,若是夏大夫这次成功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咱们以后就得要好好苦练针线活了?不管怎么样,也得要能够将伤口缝起来的程度吧?也不求针脚整齐了。”
云裳笑了笑,低下头将那伤兵嘴里咬着的麻沸散取了。
“他大约要一个时辰左右才会有感觉。”一个大夫想了想:“要不要让他把麻沸散咬着,昏迷过去总比痛着好。麻沸散取了,咱们也不知道他的五感有没有消失,要是他还能感觉到痛,那实在是太折磨了一些。”
云裳沉默了片刻,只点了点头:“也好,先让他咬着麻沸散,等十二个时辰之后再取掉。”
云裳又将麻沸散的药包给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