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千臣微微一愣，“好像是。”
“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明白什么叫做高处不胜寒了。”乔语蒙抿唇一笑，眼底全是揶揄。
高处不胜寒？付千臣咀嚼了一下这句话，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这么回事。
“和你开玩笑的。”乔语蒙看付千臣眉头都皱了起来，没忍住又解释。
付千臣当然知道乔语蒙是在和他开玩笑，只是觉得自己之前似乎真的错过了太多，他以为的成功，现在回过头来看看，居然是失败的。
“嗯。”付千臣点头，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乔语蒙的头顶，“你等我一下，我问问医院那边可不可以把病房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好。”乔语蒙点头，心里却像是触电一样的划过了一股子奇异的感觉。
多少年没人这样摸过她的头了，这种感觉就好像让她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乔毅对她还很好，秦嫣然还总是温柔的陪伴在她的身边，那时候的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只可惜，时光荏苒，那些都已经成为了尘封的记忆，再难以拼凑成完整的片段。
可是今天，她居然在付千臣这里感受到了同样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