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微微挑眉,探究一般地睨向自己,桓崇顿了顿,声音放得更加柔和了,“...比如,我之前说的‘心悦你’一句,便是真的心悦你,里面,也没有其他别的什么意思。”
他的手,很有策略地抚在无忧的背上。
这样,只要她心中紧张,稍稍将全身收紧,他便能察觉得到。
... ...
今天的桓崇,给了她一个又一个的惊吓!
...这些话,连她光是用听得,都觉得面红耳热地,别扭极了。他这个素日里总是板着一张脸的人,却是神态自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且,他的手还不住地、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好像在哄着一只小绵羊。
无忧哼哼两声,弱气道,“骗子!我刚被你骗了去,我才不信!”
“是真的。”桓崇失笑道,“再有,我若不将你诓过来,你会乖乖坐着这儿听我讲话吗?!”
无忧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