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计划,没安排。”
p,她才不信,就是不想跟她说罢了!
陶安歌啧啧两声,抱怨他:“你这人,真是一点也不实诚。”
“实诚?”他觉得可笑。
“没错,实诚。”陶安歌用力点头,坐下。
“此话怎讲?”
还能怎么讲。
反正她现在也要在这里等皇上醒过来,趁着这石室里只有他们两个清醒的人,天时地利,她完全可以抓住这机会好好和他谈谈。
陶安歌轻咳一声,说道:“在你心里,我们两当真只是那种互相利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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