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怪他,跑的太快,害我胡子都没有刮。”
说到胡子,天沉还没来得及刮,姊颜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子,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还挺扎手,“这样子,倒是更像个落拓侠士。”
贺州道,“我们这一路逃难似的赶路,能不落拓嘛。”
“你们这么快赶来,西州的事,差不多了吧。”
“那当然,害你爹的那个主使,我们已经抓到了,这里面还有个有趣儿的故事。”一想到那事,贺州就想笑。
说到这里,厨房送馄饨和肉干到了,贺州便道,“你先吃饭,我怕我讲了你就吃不下了,反正很解气就是了。”
天沉接过托盘,姊颜一看,是一碗馄饨,还有一小盘油浸牛肉,闻着就很香,这段日子,一是血气上涌,没有胃口,二是心里郁闷,不想吃饭,几番折腾之下,瘦了这许多。
现在瘀血吐出,天沉和贺州来了,心里安定些,也算有了些胃口。
一碗馄饨吃了大半,天沉端着碟子道,“这是我们回来的时候,遇到掌柜 他托我们带给你的,你吃一些,据说吃牛肉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