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他老爹躺在医院里,他不能不管啊。
思考来思考去,苟勇攀报警了,他说出自己目前遭遇的情况,接线员对他说:“好,我知道了,我们立马派人过去解决。”
苟勇攀满怀期待的等着警方派人来把那些闹事的女权主义者赶走,然而他等来等去,都没听到屋外有什么动静。他再打报警电话,是永远的占线。
苟勇攀心生绝望,敢情那个接线员是在敷衍他。
向警方求助不行,苟勇攀又给他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打电话,那些人要么说自己工作忙走不开,要么说自己在外地赶不过来,还有的干脆说自己不想惹麻烦。
苟勇攀一听就明白,他们的托词全是借口,摆明了就是不想帮他。
“一群势利眼!”苟勇攀气的骂骂咧咧,他躺在沙发上生闷气。
心里气愤得很,可对于目前的困境,他想不出丝毫的解决方法。
时间很快到中午,早上就没吃饭的苟勇攀,饿的肚子叽里咕噜乱叫。
他不会做饭,又不能去外边吃,只好下单叫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