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未许久没吱声。
耳畔仍旧在回荡着男人那句话,体内汹涌澎湃,积毁销骨般将她吞噬,酒精作祟之下,竟然让她升起一种,或许她这种薄凉之人也可以幸福的想法。
人总是欲壑难填。
只要尝到了一点甜头,就会越来越贪婪、越来越无法自控。
她甚至不知道,这种转变究竟是好是坏。
只得紧紧抱住他脖子,呵气如兰的小声说:“我可是要相信你了。”
温南野望着前方深浓的夜路,二人身影重叠,拖的长长的,不能分割。
他似乎低笑。
像是哄小朋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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