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桌面的酒水,笑:“一上来就是这么烈的?”
周燃燃抱着酒杯,眉头紧紧的皱着:“你还行吧?我看看。”
她放下酒杯,走到时未身边,扒拉开她身上浅灰色的薄衫,果然看到了贴着纱布的地方。
时未挥挥手,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死不了,你还没机会吊丧。”
周燃燃扯了扯嘴唇:“你要是真死了,我去满大街放鞭炮,还吊丧,想得美。”
时未哼哼:“城市禁烟花爆竹,你这是犯法的。”
“少扯,你真没受刺激吧?”关心的话语,出口便是火药味儿这也是她们相处的方式,今天她才收到消息,也清楚时未今儿回了老宅,就一直没打扰。
时未又倒了一杯酒,光怪陆离的彩灯在她脸上划过,劲爆的金属乐充斥耳膜,她笑:“你爸爸心灵还没有那么脆弱,得,你打住,我们说说你的问题吧。”
周燃燃一愣,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