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些亲密的距离叫时未没控制住心脏一阵疯狂跳动,她几乎都能感受到胸腔的震动,如擂鼓般。
她都怀疑,他是不是也能够听到。
本来还尚存的理智和算计,这男人只要稍微主动一下。
就成了一团散沙,溃不成军。
“我……”
“不用说了。”他薄红诱惑的唇上挑,然后冲着她眯了眯眼,也不知是揶揄还是什么,他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那么大声,我都听到了。”
时未:“…………”
突然好尴尬,好囧,好想找个地洞,做个与世无争的小鹌鹑。
“你脖子,那个人伤的?”他没管女人窘迫的表情,视线却在她白皙的脖颈聚焦,那漂亮的天鹅颈,经过时间的蔓延,红痕沉淀,此时此刻泛着一圈儿淡淡的青色,是淤青。
时未被他节奏给带乱了:“啊?噢,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