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就在正前方那个荒僻的角落,她差点儿被旁边这个神……温教授给扔下去。
杀人未遂啊。
偏生,旁边这位却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气定神闲的。
心里就很揣了一只小猫儿似的,在那脆弱的小心脏挠个不停,连绵磨人的燥气。
她开着车。
余光时不时的瞥一眼旁边的男人。
他正微阖着眼,浓密纤长的黑睫在冷白的肌肤上没入深色阴影,鼻梁弧度更是优越至极,精致的过分。
这样不作声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岁月静好、人生美满的舒适感,仿佛一位谨礼自守的英伦绅士——
呸!假象!
“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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