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前脚提醒过侯亚飞，后脚他自己就遇上了：
“……更重要的是我和她相遇时，她状态明显不对，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整个人都是失魂落魄的状态，我说不好和徐昭他们三个一样，也成了失踪者之一了……”
“你的意思，她就是，天衍派小祖？”萧珏明显倒抽了口凉气。
“不错！”曹炳信点了点头，“要是别人我还可能会认错，可是天衍派小祖容貌太盛，只要见过一面，就不可能认不出来……而我之所以认定她是凶手，是因为我见着她时，她手上全是血……她手里还拿了个几个牌子……”
说着从衣服袋子里掏出一包东西，打开来，果然是几个牌子。
“咦，这是苏悦的铭牌！”侯亚飞惊道。
“悦悦！”陈娅眼前一黑，好险没摔倒，幸亏被苏音给扶住。
“这三个，是修道者在道法总会登记后的身份牌……”吕元明显也认了出来，拿起来其中徐昭的身份牌，放在鼻子底下略略嗅了一下，点头道，“这上面的血确实是修道者的……”
倒是萧珏，却是不为所动，只一径盯着曹炳信：
“你确定，你身边的这位女子，是天衍派小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