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靠岸过来,徐松林还在喋喋不休:“毅哥,要不我拍个照,发论坛上,问问那些高手,看有没有知道这是咋回事……”
沈毅跳上了船,说:“闭嘴。”
然后他看了看船夫,那是个饱经沧桑的农夫,黑黑的脸庞,坚实的肌肉,赤着脚板,脚趾关节粗大,布满厚厚的茧子。
他的背略驼,不苟言笑,待两人上船,就开始摇浆。
这年头,已经很少看到这种人工摆渡的码头了,看他划桨的身姿,突然一下将人的思维拉回到旧时代。
船开到中心,水变得深了,水下黛绿色,偶尔可见深色的水草掠过。
船夫一直在划桨,但是船突然不动了,被定在了原地,开始打起转来。
徐松林吓得脸色苍白:“发生什么事了?毅哥,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喊你的名字?”
沈毅没吱声,他抬头看船夫,船夫居然不慌张,垂头看了看,然后说:“走不了,我们先回村里吧。”
“那怎么行?要不,咱们报警?”徐松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