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含乐狐疑地拿出手机,点开昨晚他亲自跟韩宗麒下达的语音指令,被窝里伸出裹着毛衣的手,递给他。
听完他眉头都皱成一片。
旁边的人心中不自觉“咯登”一下。
他说车票送来了,下午启程,除此之外二人就没在房间里有什么交谈了。
车票是来时就定好的,进警察局时被暂时“保管”,现在车票还回来了,他们没有了停留边境市的理由,便开始收拾行李。
可......没什么行李。
他就是她的行李。
但带不走。
他有裸睡的习惯,今天醒来就发现自己换了新内裤,却没有换上的记忆。
第三次肩膀上磕下个脑袋,他坐在候车大厅的一个边角,忍不住问那颗脑袋:“你昨晚一夜没睡?我给你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