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失望的是,里面更残破,五六层的老式机关红砖楼外墙上全是爬山虎,几棵高大的银杏树孤独守立,地面灰尘覆盖着枯叶,一脚踩上去还有泥陷感。
鬼都没有一个,王含乐又翻墙出来。
路过墙根下的老年人被她吓得往后仰。
“你搞什么!”
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还好出门在外她把自己拾掇得规规矩矩的,长大衣高领毛衣长头发马尾巴商务风,她一开口礼貌道:“大爷,我是来找人的,您知道这里面的人都搬哪去了吗?”
“来找人啊,早点说嘛,这大院都快拆了,还来找人,早找不到咯。”
王含乐一急,拿出一张纸条,一字一顿道:“您看这地址是这儿吗?”
老人家看了纸条才稍微态度好点,“荣州路8号水利院家属楼,是这儿,红工市现在没有水利院了。”末了补一刀,“你找不到咯。”
“嘎?”她犹为不死心。
“问门卫啊,傻呢?背面,绕一圈。”说完屁颠屁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