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伸出手指，在焦黑的桌面上抹了一下，细碎的黑色木灰顿时沾满了他的手指，他苦笑了一声，对结果并不满意：“闪电的威力太小了，我本打算画出遮天蔽日的效果的。”
“别不知足了！”王衍白了他一眼，“画个老虎才能存在两个小时，闪电能炸响已经很不错了！”
李战摇头，叹道：“老板，我的绘画水平还是不够啊！”
“不够就练。”王衍吃的笑了一声，鼓励道，“我估摸着，地球上茅山术的掌心雷和刚才闪电的威力差不多。李战，你可以试着把大幅的花园压缩到小小的符篆之上，说不定这个世界的符篆之术就被你创造出来了！”
李战眼睛一亮：“是个好主意。”
王衍看了李战一眼，道：“李战，尽快找信徒把绘画技能和音乐技能推广下去，艺术种类繁多，琴棋书画都包含其中，现在，琴和画被你开发了出来，但这两项里面包含的内容就太多了，单靠你一个人是不可能把他们都完善的，所以，你应该尽快发展信徒，让他们帮着你研究，集思广益，才能发展壮大。在圣城，之前你留下的信徒，已经开发出新的曲目了！“
所处的位置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
李战压抑了那么多年，一朝扬眉吐气，更迫切的是表现自己；而王衍是星球之主，面临诸多问题，他更看重整个星球文明的提升，他必须着眼大局。
“我明白，老板。“李战道。
“抽时间研究下书和棋。“王衍笑了笑，“如果所有的艺术种类都被你开发出来，我想，将来你的门徒应该是神明中最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