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鸿虽是跪在地上,说出的话语也答非所问。可他昂起头盯着南冥烈之时,满脸书生意气,溢于言表。
“藏云峰那座墓碑,果真是你立的?”如此冷声一问,南冥烈已是走进了房中。
楚鸿赶紧追了进去,信手将房门关上,气势凌人站在南冥烈面前,压低了声音怒吼道:“学堂起火那一夜,我一直在学堂大厅中读书。当西厢房起火之后,我冒着大火进入房中,可那时先生已经中毒身亡,小荷消失不见……若非不久之后藏云峰顶,有精光冲天而起,我只怕连小荷的埋骨之地,都找寻不到。你说!小荷是不是你埋在藏云峰顶的?”
“是又如何?”
南冥烈冷声反问,喝道:“你在学堂求学多年,难道你不知道那教书先生本就禽兽不如,对小荷百般欺凌,将她当做奴隶一样看待?”
“道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楚鸿说话之时,语气像在背书一样,言道:“这几年以来,你一直在学堂外偷学儒门经意。张先生就算做得再怎么不对,你又怎能杀他?”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