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安在城中的实力很大,这里是东城的中心,如果撕破脸皮我们要突破的包围可不止一层。”殷秋夜冷静地提醒道。
“我当然考虑到了,外围的那些人实力并不强,但仗着人数的优势也能拖住我们的脚步。斩安一旦跟上来,我们将必死无疑。”
姜寒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但我安插在城中的人手可不止两个,如果真的舍命相搏,斩安既然能赢也是元气大伤。长青无悔会借机出手吧,斩安是城中的一个威胁,借此机会除掉以除后顾之忧。”
“这是最坏的结果,如果计划不顺利,我们只需从速撤退。要保存实力,守墓人本就不多,能听候差遣的少之又少,这股力量是用来对付离翁的,可不能白白浪费在这儿。”
“若是这样,你有什么办法来对付长青无悔?他会抢在我们之前先动手,或是在我们不备的时候从身后发起致命一击。”
“暂时还没有考虑,因为我觉得第一步就不会失败。”
两人正说着,楼下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静默了片刻,有人踩着台阶走上了楼。
上楼的人只有一位,黑面粗眉,身形比西武还要高一头,上楼的时候压的木阶咯吱作响。此人相貌较丑,胡子邋遢看起来像个潦倒的酒汉,唯一让人感觉非同寻常的是——那双瞪视着的眼睛,带着审视猎物般的傲慢和冷意。
殷秋夜对上了他的目光,全身不由得一震,那双眼充满着压迫,虽未交谈在气势上就已经输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