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布置好了吗?我觉得这件事有点古怪,不像是那名路护的做法。”秦参压低声音说,他转头朝窗外看了一眼,暮色正在褪去天黑下来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应该错不了,之前安插在这里的哨探都被杀了,只有一个人侥幸逃走。”陆子洲同时也在观察着周围酒客们的一举一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后才收回了目光,跟道,“年纪尚轻,善使长刀,刀上缠着奇怪的布,不是那名路护又是谁呢?”
“或许只是诱饵,别忘了叶家也在寻找这个人,他们很可能会耍些手段引开我们的注意,从装扮上模样并非难事。”
陆子洲朝另一位同伴点了点头。
“我当时也在场,错不了的!他的实力不到金身二重,但那柄刀锋利异常,任何物体撞击在上面都会折断。如果不是靠着木家宝物的力量,那柄刀怎么会有如此的威力?”
“你和他交过手了吗?”秦参沉吟片刻,问道。
“没有,围攻的兄弟们都死了,我……我心里害怕跑掉了。”
“你做的没错,这个消息可比你的命值钱得多,我不会怪责你还要奖赏你。”秦参又说,“你怎么确定那个人还会再回来?”
“我是从旅店伙计那儿听来的,那个人预定了房间,和酒馆的伙计也打过招呼。”